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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條紋衣的男孩  

滿小一本小說的,一下子就看完了,內容也不是很多。
看到這死小孩的言行舉動就知道在那個年代他會遭是到什麼遭遇,果然還是落入小家窠臼的結束了。
最後爸爸發現真相的描寫雖然很少,卻令人動人。

但我已經覺得我個人看夠這樣的書了,這麼愛拿這個當作題材,已經看過好多本了。

只能說世界上這樣慘的悲劇不能輕易遺忘,所以要不斷寫、不斷哀悼、不斷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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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4後記

http://newtalk.tw/news/2013/10/12/40911.html

新頭殼newtalk2013.10.12 洪聖斐/編譯報導

剛度過100歲生日的前納粹德國黨衛軍上尉普里克(Erich Priebke)昨(11)日死於其在羅馬在家監禁的住所。

普里克等納粹軍官在1944年奉希特勒的命令在羅馬郊區屠殺335名義大利人,來為33位被當地反抗軍殺害的德國軍人填命。

普里克等軍官負責監督執行這項任務,湊滿報復人數(用10個義大利人賠1條德軍人命)並把這些受害者送到羅馬郊區的阿爾帖亭洞窟(Ardeatine caves)殺害。

戰後普里克原本被英軍羈押在義大利北部的1處戰犯營,1946年他脫逃後躲到阿根廷。1995年被義大利當局引渡、1998年被判刑。他坦承自己在這場屠殺中的角色,但始終沒有表露絲毫懊悔自責之意,只堅持自己是服從上級命令。

在世界各地致力搜捕納粹餘孽的「西蒙.維森塔爾中心」(The Simon Wiesenthal Center)主任楚洛夫(Efrain Zuroff)表示,普里克被終身監禁到100歲老死,讓世人知道追求公義永遠不會太晚。

楚洛夫昨日在普里克死訊傳來後,於耶路撒冷接受美國福斯新聞(Fox News)電話訪問時表示,高齡100歲的普里克之死,強烈地提醒世人,參與過大屠殺的人即便再老邁,仍無法免於對自己的罪行負責任。

另一方面,普里克卻也是1種典型:到死都沒有悔改的納粹戰犯。

羅馬猶太人社群理事長波希菲(Riccardo Pacifici)指出,普里克從來沒有對受他殘害者的遺族致意過。「這不會花他一分一毫,但他就是沒做過。如今他將面對那些被他殺害者的審判。」

戰後許多納粹幫兇被送上法庭時,都曾以自己只是小螺絲釘、只是奉命行事等理由來逃避責任;然而法庭卻都不接受這些說詞。曾經在納粹德國前高官艾希曼(Adolf Eichmann)在耶路撒冷受審時進行觀察報導的猶太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後來在其大作《責任與判斷》(Responsibility and Judgment)中提出1個問題:除了希特勒在納粹德國是唯一一個無可取代的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無論是否自覺,其實都只是齒輪。這是否意味著不應對這些齒輪究責?

許多人會,事實上也曾多次在被追究執行納粹黨種族屠殺命令等罪行時自我辯護:「我只不過是個齒輪,是可替換的。換任何人這個位置上也會這麼做….。」

漢娜鄂蘭說,法官的問題是:「那麼請問,為何在這個情況下,你會當1個齒輪,而且繼續當齒輪?」

漢娜鄂蘭引述麥迪遜(James Madison)的話,指出所有的政府,包含最極權的政府,也奠基於「同意」(consent)。把「同意」等同於「服從」(obedience)是一種謬誤。成人同意,兒童服從。如果一個成人會服從,事實上他是「支持」那個要求服從的權威、組織或律法。

漢娜鄂蘭說,對於那些參與納粹暴行、執行命令的人,要追究的問題不是「你為什麼服從?」而是「你為什麼支持?」

戰後西方各國法庭追究擔任納粹幫兇的德國公務員責任,確立了1個原則:被告不應該參與被政府合法化的任何罪行。公務員服從上級違背法理的命令,將無法使其免於被訴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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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看到的新聞,因為跟納粹有關係,所以就貼上來了。

每個人總是得只做自己要做、要支持的事情啊,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的。

為了你的自由意志,你願意付出一切爭取嗎?

 

當你去做、執行上級交辦的事情的時候,你不僅僅只是服從,而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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